雨山城.

遇见你是我灵光一现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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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糖选手,码字羸弱
梦想是写一出刻入灵魂的悲剧

【风情】今天的风信也想做朋友

    

关于后续的一点小脑补

风情好磕,我磕爆(



   话说通天桥上慕情那一番别扭的坦陈自白风信听的很清楚,内心皆是震惊与感慨。终于冰释前嫌的短暂愉悦之后紧接着发生了太多事情,一切结束后又是忙碌的整理残局以及重建仙京的工作让他根本来不及再去细想什么。

    这一闲下来,就立马想起来这茬了。

    他俩之间这冰还没完全释呢吧?既然慕情这小子对太子殿下是那样的想法,这八百年过来,是不是对自己也有话要说啊?

    是不是其实也想和他做、做、做朋友啊?

    风信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想象一下慕情对自己说这话的样子就是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除了悚然外,好像…还有点美滋滋?

    风信越想越是这样,在内心就默认慕情已经是这想法了,和他做朋友也不是不行。毕竟在这仙京低头不见抬头见,有时还要一起行动,天天一见面就吵架也挺给自己找气受的。

    那么只要等慕情自己也对他说出来就好了。

 

 

    慕情觉得风信最近病的不轻,要不然怎么无意中打了个照面对方竟然冲他一笑,就好像是普通的打招呼一样,害得他晚上频频做噩梦。

    每次从噩梦中惊醒,他都恨的牙痒痒。

    他一定是故意的。

    终于有一天慕情忍不住了,一脸嫌弃的道:“你笑的这么恶心干什么?”

    风信顿了一下,硬生生的将嘴边的“你他妈说谁恶心?!”这句话给压了下来,转移了话题:“你身上的伤好点了吗?”

    哦,原来如此。慕情瞬间了然。

敢情是看他笑话的,在铜炉山上他确实很不走运搞的很狼狈,想想也是挺憋屈。关心的话虽然没什么问题,但是这是风信对他说的,这意味就再明显不过了。

“不用南阳将军操心,好得很。”

    一听这话风信急脾气还是上来了:“你干吗又阴阳怪气,我这是好心关心你,你又瞎想什么呢?!”

    慕情嗤了一声:“少瞧不起人,有那功夫不如担心一下‘居心叵测’的我打那一掌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内伤。”

    “你还敢提这事?!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我就说你小子绝对没安好心,还说什么要帮我。”

    “…反正我就是说什么你都不信,从来都是这样。别挡道,给我让开!”

         ……

    刚建好的新仙京又产生了危机。

    基本上这俩人的对话就从没和平的结束过,这次也不例外。那天的事已经过去挺久了,时间虽长热度不减,翻出来依旧能撕的六亲不认。

    可是这账快翻烂了,都没人提起有关那番通天桥上坦陈自白的事。

    事后风信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知道自己火一上来什么都顾不上了,估计再来几次都没有用,正常的状态下他俩根本不可能和平对话超过五句。不知道从谁那出了点问题,有可能只是哪个词的语气不对都有可能直接将局面从原定轨道抛出十万八千里。

    这就需要点特殊的情况。

    都说酒后吐真言,但是风信也发现这办法根本没法实施。且不说慕情和太子殿下修的这一道忌酒,就算是可以破戒了,就他们两个这个情况,连邀请都成问题,这可比见面笑一下更诡异。

    明知不能喝酒还让喝,是不是故意想让他损法力?慕情那敏感的小心思不得把这事在心中过度解读成什么样子。风信也不愿意去戳这种雷点,被冤枉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后来风信想到一个比较靠谱的办法。

    那一次是谢怜和慕情刚从岩浆瀑布中劫后余生,又要面对通天桥上险象横生,危机关头患难见真情。

    所以只需要再一次遇到点危急的情况,没准就能让慕情说出来。

    虽然好像成功率也不太高,但总归有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其实风信不用绕这么大个圈子,这话明明可以自己先说,但不知道是一贯的和慕情较着一股劲还是因为点别的什么,就压根没想到。

        

    很快机会来了,在南方发生了一场大地震,波及到的地区很广,死伤众多,怨灵丛生。当地的祈福也更多了起来。职责范围内也就让了风信和慕情去处理这件事。

    虽然范围广,但难度不大,两人一路小磕小绊不断耽误了时间,倒也还算顺利的进行了下去。不过这震后最危险的还是不规律的余震,破坏力时大时小捉摸不透。地面的裂缝变大,将慕情与回去的路隔的更远了些,趁裂缝的宽度还没超过自己跳跃的极限之前,他纵身一跃,眼看就要跳到对面——

    突然,有东西缠上了他的脚踝,极为迅速地将他向深渊拽去。慕情手腕一翻将斩马刀深深刺入岩壁,扭头向下一看是漆黑无比的深渊。他就这么与峭壁平行,咬着牙与扯着自己的那股力量做斗争。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慕情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真的是有点背,这趟回去一定要申请休息一段时间,哪也不去了。

    他意识到再撑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看了看那深渊,抬起那只空余的手就一掌挥下去。一阵闷闷的回声从黑暗深处传来,却好像没有打中拽着自己的东西,纵使他睁大了眼也看不清它的方位究竟在哪。

    而且他这一掌好似激怒了他,那股力量瞬间变大,使慕情不得不双手牢牢抓住刀柄才不至于被立马拖下去。刀刺入的那块岩壁有些轻微的松动,几块细小的碎石滚落坠入深渊。形式突然危急起来。

    正当慕情大脑飞速运转想要解决目前这个局面之时,一阵阵风擦着他的耳边划过,岩壁也产生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震动。

    “喂!你有点常识吗,搞这么大动静一会这里全都得塌。”慕情抬头看见风信站在上方拉着弓准备下一轮攻击,急的冲他吼。

    “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赶紧上来吧!”风信皱眉催促。慕情感到拽着他的那道力量确实消失了,握住刀柄的手一用力就要爬上来。

    可正是这一用力,只见刀斩入的那块岩石骤然脱落,支撑的力道一松,整个人向下坠去。慕情正要再次将斩马刀刺入岩壁,突然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腕。

    “…我又不用你救。”慕情下意识就脱口而出。

    风信觉得简直了:“我操了这种时候你还说什么废话呢,赶紧上来!”

    这时慕情感觉有什么液体流到他胳膊上了,顺着抬眼望去,自己被拉住的手上还握着刀,而风信的胳膊上则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正不断的淌着血,流到慕情的身上。

    大概是刚才下落时风信伸手拉他无意中划到的,想起刚才自己想要再次刺入岩壁一用力好像确实碰到了什么东西。

    风信皱着眉望着他,嘴里还在不断的催促。那伤口似乎不浅,那只手臂都有点颤抖。于是慕情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老老实实爬了上来。

    这边地区处理的差不多了,两人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言,一前一后回到了仙京。

    正要分头回自己殿中,下一秒慕情叫住了他:“…风信。”

    “其实我…”

    “啊我知道,想和我做朋友对吧?”

    风信等不及了,干脆就替他说出来了。刚才他扭头,看见慕情涨红了脸没有看他,嘴唇微微动了动,半天憋出几个字。风信可没有耐心等他自己踌躇磨叽半天,直接就说出来了,慕情只需要保持这个状态随便“嗯”或者点个头就可以了。

    风信觉得自己八百年来在察言观色方面还是有很大进步的,尤其是对于慕情。

    预想中是这样的,可为什么慕情的脸却瞬间黑了下来。

    他盯着风信,一字一句。

  “做,你,大,爷。”

 

 

    所以到底哪里理解错了???做个朋友怎么就这么难?

    今天风信内心依旧骂人三连。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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